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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很多人對於保險的感覺,若有似無,不確定它是什麼;但也許有些人對於保險存在著特殊的情感,只因為親身接觸過,了解它的重要性與必要性。
保險最溫馨的地方,就是當所有人棄你於不顧時,只有它帶著你最需要的東西,讓你在當下那一刻感受到「原來這就是保險!」
或許很多人對於保險的感覺,若有似無,不確定它是什麼;但也許有些人對於保險存在著特殊的情感,只因為親身接觸過,了解它的重要性與必要性。此刻的我懷著敬意與感激,感謝保險不只扶持了一個家庭,更挽救了一個可貴的靈魂。
十五年前的夜晚,我的小舅舅在朋友家喝酒,開車回家的途中失控往一旁撞上電線杆,車體仰天朝上且車頭嚴重損毀,駕駛人的肉體卡在座位裡,呈現昏迷的狀態,等待死神的判決。救護車將他送往急診室,同時這個突如其來的噩耗也送進了外婆家中。
當時醫生判定為腦水腫,無法立即治療,需要進一步的觀察,留下生死未卜的舅舅,以及悲痛欲絕的家人,在急診室度過了漫漫長夜。這樣持續了好幾天,小舅舅依然躺在病床上,雙眼始終沒有睜開過,心急如焚的家人們想要做些什麼,卻不得不聽從醫生的指示,只能盼望奇蹟的出現。
我想是死神的妥協,我們有位親戚前一陣子因為中風入院,認識了某位醫生,後來透過親戚的幫忙,得以請這位醫生過來視察。很快的手術已安排就位,那時親友間凝重的氛圍,連只是幼稚園年齡的我也很能感受到。
每當中午某個時刻一到,母親就會帶著我和姐姐各執一串佛珠,跟著收音機不斷複頌,每唸一次「南無阿彌陀佛」就轉動手上一顆佛珠。外婆則四處奔走於各廟宇求神拜佛,請求佛祖的保佑,並且當下承諾一輩子食素,而且會樂於行善。小阿姨也辭職留在醫院照顧小舅舅,因為當時小舅舅雖已甦醒,漸漸的可以辨別自己的親人,但因左腦嚴重損毀,仍像植物人般無法自己移動。
我們都很希望小舅舅可以好起來,繼續過他未完的年少時光。當時小舅舅才二十幾歲,剛當完兵,有份工作,有個女友,有哥兒們,家人健在,是個正要起飛的人生。只不過一夕之間,那些似乎是上帝贈與的幸福,幾乎成為泡影。
在我幼小的記憶裡,存在著一段模糊卻強烈的記憶:病房門口,醫院陰暗的走廊,半掩的房門,一位白袍醫師。我從小舅舅的病房被大人帶出來,醫生走了進去,準備中,手持著一個大針筒。接著往小舅舅的喉嚨下方刺進去,注射。小舅舅發出一道慘烈的叫聲,有人摀住我的眼睛。那個注射過的痕跡至今清晰可辨,約莫是施打疫苗所殘留的痕跡十倍大,前一秒鐘還對我傻傻的笑,聽我跟他聊天的人,下一秒卻被痛苦折磨的不成人形,叫我怎樣也無法忘記。
令人欣慰的是,小舅舅從一開始的不醒人事,直到手術後能睜眼認人,之後情況便開始不斷好轉。外婆聽人家說某地的青草很有療效,便去買來每天熬給小舅舅喝。似乎真的有影響,小舅舅的四肢開始可以活動,慢慢的練習起身,做一點簡單的動作。但或許要讓這樣的奇蹟出現,就要付出龐大的代價。一個中產階級的家庭,負擔著好幾筆醫療項目,醫療費、住院費、額外的藥費與雜費,還有之後復健所需的費用,動輒百萬元。
十幾年前的生活環境,這樣累積起來必須擔負的費用哪來的能力可償還?保險最溫馨的地方,就是當所有人棄你於不顧時,只有它帶著你最需要的東西,讓你在當下那一刻感受到「原來這就是保險!」。
等我漸漸長大對費用這個問題感到疑惑時,母親笑著對我說:「當然是有保險的幫忙,負擔才沒有這麼重。」,保險這個概念才深植在我心底。
之後過了幾個月,小舅舅得以回家靜養。這十五年來,小舅舅的左腦仍無法康復,以致於右半身行動十分不便,對於說話、寫字和閱讀方面等等,也需要更多的時間重新學習,但目前已經可以學會行走、拿筷子吃飯和打理自身。
小時候,我還會在空白紙上畫「美少女戰士」,然後拿給小舅舅看,天真的問他:「這個女生給你做新娘子好不好?」,小舅舅還有點靦腆的搖搖頭,從喉嚨發出「不要」兩個字。
等我長大懂事了,漸漸感覺到,生命猶在固然慶幸,但突然從成年男性回溯到孩童時期般的狀態:學習走路,學習講話,學習拿筷子,學習自己上廁所。小舅舅和家人們往後的生活,會是多麼的辛苦,這是我們一般人無法想像的。尤其要面對別人的眼光,那種壓力恐怕是更加的沉重。有時候和外婆家出去玩,小舅舅總是會引來側目,有的表示同情,有的則是會嘲笑,這讓我有時覺得氣憤!
托爾斯泰《安娜。卡列尼娜》:「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,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」。世界上不幸的事情多的無法計數,假如能夠擁有家人與朋友的支持,那麼不幸中是帶著幸運的。但是我們看過多少案例,是孤苦伶仃的或是被拋棄的?也許刊登在社會版某個小角落,或許我們也注意到了,可能看過一遍嘆著:「真是不幸的人。」,下一秒可能就忙於自己的工作,而那些沒有人陪伴與照顧的人,就這樣消失在時間的洪流裡。我們無法左右命運,當你躺在椅子上享受午睡,也許急診室的燈總是亮著。
其實,保險確實是個無形無重量的東西,但它卻是貨真價實的承諾,是個給家人、給自己的承諾。這個承諾沒有保固期,你可以帶著它一生,它可以帶給你最好的保障。如果當初沒有保險,小舅舅能夠醒來的機率有多少?外婆家的經濟會如何?我們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的安穩和幸福?
現在的小舅舅,每天早起跟著外婆去打掃社區和廟宇,廟方委員會為了感謝他的付出,頒了一張獎狀表示感激。我父親身為他的姐夫,也不斷的激勵他,給他正面的力量。就算有些事情他做不到,但他沒有放棄自己的生命,努力的過每一天。
希望大家能珍惜自己所擁有的,因為比起所有的不幸,你(妳)仍然是最幸運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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